8月19日，在嘉柏丽尔·香奈儿生日的这一天，许久不见的汤唯出演了香奈儿嘉柏丽尔天性香水的全新短片。
老粉很是雀跃，毕竟汤唯不怎么追求产出量，不宣传戏的时候大部分都在神隐，“寻找汤唯”不是件容易的事。
一开始还有点意外的我，看到这则耀眼柔和的暖金色大片里，汤唯成为嘉柏丽尔·香奈儿的解读者，听完她的表述似乎可以感知到，汤唯和香奈儿女士之间，还真的有点命中注定的奇妙契合。
直到88岁，香奈儿女士依旧保持着高涨的创作激情。
而汤唯，尽管大部分人对她的印象或许还停留在她淡泊松弛的生活状态。
▲最近关于汤唯的新闻里，曾在社交媒体被疯传的一张图片，是她在戛纳红毯前跟粉丝正打着招呼，惊觉日已迟迟，拎着裙摆在大街上含笑狂奔起来。我们似乎总能看到汤唯不经意流露出的介于女明星与生机勃勃普通人之间小小的切角，随性、柔和、自在。
若着眼于她演艺人生中那些关键节点，或是对比她的同期们，会发现她对创作的激情同样从来没有停歇，她的内核并不松散，生命能量翻涌澎湃无法忽视，与香奈儿女士一样，她们心中都有一座“永不熄灭的火山”。
法国作家保罗·莫朗撰写的《香奈儿的态度》里，记录了香奈儿女士大量独白。我特别喜欢她这段话：
“无论从前还是现在，我的行为举止中、我生硬的语气中、我目光的犀利中、我严肃的脸色中和我绝对的性格中都无时无刻不闪现着一种骄傲。我是奥弗涅唯一尚未熄灭的火山。”
奥弗涅火山群位于法国中部，由90多个规模不等的火山锥组成，经历千年沉寂，大部分都是不具备杀伤力的休眠火山。香奈儿女士不愿意将自己的能量埋没隐藏，她的这句自白，用中文的意境描述或许是——海枯石烂，激情不死。
对于嘉柏丽尔·香奈儿来说，激情是前行的动力，汤唯也是。
她那如火山一般巨大的激情与爆发力，在人生与演艺事业的关键时刻更为凸显。
这其实是她主动的选择。
看过她几年前接受的一个访谈，主持人问她，是不是电影改变了她的命运。
这话不难接，但汤唯偏要说：“如果说电影改变我的命运，那还有更多事改变我的命运，我妈生我还改变我的命运呢。”
再听下去发现她的观点很有趣，汤唯不是抬杠，她只想说命运要靠自己，靠踏踏实实的每一步。这话听着也像鸡汤，但汤唯的阐述，却让我感慨良多。
她说：“我们常常会觉得偷下懒无所谓啦。比如这篇文章的行数没对齐啊，无所谓啦，别人看得明白啦；这句对白不出彩，无所谓啦，别人听得明白的，他自己想一想不就行了；衣服上的线头出来了，无所谓啦，扯一扯不就行了？”
“其实很多事情，我们原本可以驶向更好的方向，就是命运的方向，但因为这些小事，你走歪一点点，你的那个方向就会很偏。”
听上去是不是很容易，就是精益求精，不被外界干扰，但其实，很难。
谁年轻时不是一个有追求的人呢，像王小波说的，想吃，想爱，还想在一瞬间变成天上半明半暗的云。心中始终涌动着一股很大的激情，再小的事，都想朝好里做，会觉得自己的每一刻都很重要。
年岁渐长，受到各种打扰牵制，自己也懈怠起来。心里的口头禅变成“算了”，对别人说“算了”，也对自己说“算了”。
一次又一次地“算了”之后，生活不再是一场激荡人心的宏大叙事，而是集结了各种忧惧纠结的碎碎念，余生滋味，成了“激情过去后的那一点点倦”。
所谓的英雄主义，就是对激情的永不放弃，永不妥协，不苟且。
宏观上说，是像香奈儿女士这样做奥弗涅唯一尚未熄灭的火山；微观上说，是像汤唯这样一句台词一个线头都不放过，最终由自己决定命运的方向。
汤唯本人对香奈儿女士也是有共鸣的，她说：
“她的眼神中，她的体态，她的言语，和她的作品，我都会看到一种：
‘我是一个有想法的人，你们都来看我，我会很成功，我不会做错选择，我很骄傲我拥有的这一切。但是，我爱这个世界，我希望能够做得更多，我没有老。’
我很喜欢她身上那种精神，那种样子，她是一个真正的生活的艺术家，她活得很通透，活得很自我。”
▲ 03:08 - 03:44 点击倾听
她看见了香奈儿女士心中的那座火山。
这座“火山”却并非离我们非常遥远的事物，它深埋在每个人的心里，或许尚未被探知，或许正在休眠，或许蠢蠢欲动，但一定不会是死的。我们要把它挖出来，让它的岩浆四溅迸发出来，让它成为“永不熄灭“的存在，同样是需要途径的。
怎么维护这座“永不熄灭的火山”呢？
果敢是最为重要的品质。
读香奈儿女士的传记，会发现她是那种典型的“小事听从理性，大事听从心灵”的人。
比如她和卡柏男孩的恋爱是这样的，在《香奈儿的态度》里，她曾谈及与卡柏男孩的故事，他们之前没有说过话，有一天她听说他要离开波城，就问他：“您要走了吗？”他说是的。“几点钟？”他告诉了她时间。
第二天，她就出现在车站，踏上了列车。他们去了时尚之都巴黎。
她的成功也得益于这种近乎孤注一掷的果断。
她拒绝社会规训，以女人为本。她不觉得女性一定要闻起来像一朵花，所以设计出第一瓶闻起来像女人的香水；她觉得穿黑色很好看，就算当时的主流是五彩缤纷她也不在乎；
她让简洁的小黑裙和轻盈的Jersey针织服成为时尚，我想女人都知道这减轻了多少负担，不仅是身体的舒适，也是心灵上的松绑，把矫饰与讨好全部抛开，遵从最本真的选择。
▲嘉柏丽尔·香奈儿在“La Pausa别墅”的花园中，1938年
© 摄影：Roger Schall - Schall Collection
这些改变现在说起来好像习以为常，在当时每一个都是石破天惊。
不用想都能知道，在香奈儿女士的那个年代，做出改变之前，一定会遇到诸多规劝，身边的人，脑海里潜在的规则，未知的各种风险，都会让人止步不前。
大多数人，都像艾略特笔下的普鲁弗洛克，即便“看到我伟大的时刻闪烁”，也没有魄力把这一刻推到紧要的关头，“一句话，我有点害怕。”
你总是与自己左右互搏，纠结于宿命和某些看似强大的铁律，疯狂内耗，人生中大部分的激情是在这个过程中消耗掉的。
成功留给了像香奈儿女士这样大步流星跨过的人。
香奈儿女士的果敢，可以概括为三个词——选择、渴望和成为。
她遵从自己的天性而不是世俗的教条，与生俱来的叛逆促使她始终保持着极高的表达欲与创作欲，拥有沸腾的充满能量的人生状态。
也属于汤唯这样不纠结的人。
接受采访时，主持人问她，你有没有后悔过，不该走那一步的。她说“从来没有”，为了加强语气，她又补了一个“never”（从未）。
遇到困难就去面对好了：“拥抱困难，你会发现你可以走得更远，你改变了你的命运。”汤唯懂得用行动给自己松绑，自己去雕刻生命的形状。
当然，果敢叛逆不等同于凌厉，一个征服者能将她的叛逆转化成艺术。
汤唯发现，香奈儿女士的叛逆还可以有更美妙的表达：
“我喜欢她对优雅的诠释，优雅不是用金钱能买到的，优雅其实是一种生活态度。
在她身上我觉得优雅更多是一种叛逆。她的叛逆与她耳朵上和脖子上珍珠项链光泽的碰撞，让我想起我的小孩，我小孩就喜欢拿很小男生的衣服搭很小女生的衣服......
那种撞出来的东西自己玩得也很开心，那种‘坏一下’的开心，别人看来也是一种层次，生活要有层次感，不能只有一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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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敢地做自己，那个叛逆的自己，优雅的自己，悦纳自我的自己，才能够让激情像心中的火山一样永远不灭，也才能够赢得一个“自由”的未来。
▲香奈儿女士的肖像，霍斯特·P·霍斯特拍摄于1937年
自由是人生境界的最高级。
女人的自由不易得。汤唯饰演过的萧红曾说：“女性的天空是低的，羽翼是稀薄的，而身边的累赘又是笨重的！女性有着过多的自我牺牲精神。”
香奈儿女士早期的人生经历也很坎坷，成长路上也遇到很多阻击，但她没有轻易言败。她说过一句看上去很像但意思正相反的话：“即使生来没有羽翼，也不能阻止你展翅高飞。”
换言之，就是无视天生的禁锢，自己赋予自己一双翅膀，对香奈儿女士而言，主宰，掌握，爱，这三个动词定义了自由。
在激情和勇敢的加持下，这是可以发生的奇迹，是女性本该拥有的自由。
这样的自由不是为所欲为，而是按照我们本真的天性生活，做想做的那种人，做喜欢做的那些事，让自己的每一刻，都成为“未来的一部分”。
这也是汤唯追求的境界，她说：
“我想我现在过的每一天，我都是在慢慢地把我的生命中，这每一分，一秒，一个事情，一个回忆，一个经验，一次哭，一次笑，慢慢都放进我的生命库里，然后成为我未来的一部分。”
听着就很让人神往，自由就是那种不刻意，随心所欲不逾矩的状态吧。
“果敢”、“激情”与“自由”，互为因果，彼此缺一不可。
它们原本就存于每一位女性的天性之中，也激发我们的天性做更加灿烂的表达，是原始的冲动，也终将成为不熄的能量。
当我们将这些源自天性的能量，像汤唯说的那样，融进当下的每一分、每一秒、每一次哭笑与回忆，将其放进我们自己的生命库里，成为“未来的一部分”，那么未来一定会明媚闪耀的。
若将其描述为一种氛围，一种可以被想象和感知的气味，我想一定会是像香奈儿嘉柏丽尔天性香水这样的。
“嘉柏丽尔”是香奈儿女士的本名，是她澎湃热烈人生中用于定点的那只锚，也是她最为纯粹真实、未加粉饰的一面。
但这个名字或许并不仅仅属于她自己，“嘉柏丽尔”也可以是那些本着天性选择自己道路敢于真实表达的女性，可以是汤唯，是我，也是你。
还记得第一次闻到它的香气前，我挺好奇香奈儿会用什么方式呈现“天性”。初闻，它便让我感觉温暖、熟悉。
这是一支让你瞬间置身耀眼柔和的暖金氛围里的花香调，很难描述出具体的意象，像被游离流动的金色光芒笼罩，却并不刺眼。
你并不会觉得它是一支有年龄标识的香气，既不生涩也不过分成熟，它像是一团深埋在每个女性内心深层的共通的能量——
当你为自己做决定，当你能说从来不后悔，当你敢于跟旁人不同的时候，那团熟悉的能量会翻涌而出，将你包裹其中，你感到前所未有的自由与活力，正如我们本来就该这样自在地活着。
香奈儿第四代专属调香师奥利维耶·波巨用到了香奈儿品牌极具代表性的四种白色花卉交织出这样充满活力的主体调。
与我们熟悉的香奈儿经典香水香调有所不同，香奈儿嘉柏丽尔天性香水更为纯粹本真。
珍罕的格拉斯晚香玉，带来温润细腻的绵柔质地，茉莉，生而馥郁，加深了香气的层次，突尼斯橙花带着与生俱来的清新活力，科摩罗依兰依兰则像点缀其中的高光，不时游离于肌肤之上，仿佛你就是那个散发光芒的主体。
“穿着”它，我似乎成为大半个世纪前，剥下繁冗复杂的大裙摆，摘掉多余缀饰，穿上香奈儿女士打造的Jersey针织衫的女性。
我们似乎都成为了“嘉柏丽尔”，这个名字成为内心深处的指引，沿着四面纤薄的玻璃瓶壁，斜面切割的方形设计令“嘉柏丽尔”的名字汇聚于大片琥珀色的光芒之中，仿佛镀上温暖柔彩。
我们感到前所未有的轻松与自信，执起果敢，不再犹豫，重新点燃那座激情火山，遵从天性而不是规训，沐浴在时间的照耀下，我们能够看见自己的未来。
时间终将会把我们雕刻成为我们想要成为的那个自由的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