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蒋奇明真的太火了,风头直逼张颂文。
不过与张颂文不一样的是,人们对蒋奇明的喜爱,不单单是因为绝佳的演技。
更因为这个男人身上强大的「性张力」。
有人说他是继章宇之后,内娱荷尔蒙最强的男人。
这绝对不是一家之言,因为前两天#傅卫军 性张力#还上了热搜,也足以证明很多人都能get到他的荷尔蒙。
蒋奇明出现之前,章宇是被评价“性感”最多的男演员。
最经典的描述是:“章宇有种让你心甘情愿在群租房里给他洗裤衩的气质”
在我看来,这是对一个男演员最高的评价。
因为这种魅力不是经过文明教化后的符合某种规则的优点,比如上进、努力、谦逊、温柔、业务能力突出……
而是来自于人最原始的存在于基因里的荷尔蒙的吸引力。
出自人类动物性的本能。
所以看过这种类型的男人演戏,不管男的女的,基本上都会get到他的魅力。
《漫长的季节》里,蒋奇明饰演的傅卫军戏份不多,而且一句台词也没有,但就是能把人迷得七荤八素的。
点进蒋奇明相关的讨论,女孩们都在幻想和他的性生活——
傅卫军揍人前会摘下助听器。
姐妹们这样形容:
军儿最高光的一段戏。
有人会遗憾:
哑巴听不清人说话,总要侧耳靠近去听。
有姐妹来劲了:
叫其他男人“老公”,女孩们代入的是谈恋爱那种浪漫的戏码。
但对于性张力强的男演员,女孩们最先幻想的,绝对是在床上的翻云覆雨。
经过我的研究发现,演员本身的形象气质以及生活经历沉淀下来的质感,只占这种性张力的20%。
是角色的加成,让他们的性张力直接拉满到100%。
章宇最出名的角色,一个是《无名之辈》里的小偷胡广生,一个是《我不是药神》里的黄毛。
这俩角色和傅卫军有一个共同的身份——混混。
混混是特殊的。
在当下这个“优绩社会”里,人们会审判Jack和Rose是否算是婚外情,要求男女主道德的完美,身份的“上流”。
混混,以穷和颓,暴击霸道总裁富家少爷,成为经久不衰的“土狗文学”男主。
更要命的是,混混的魅力,其实就来自他的穷与社会身份的边缘。
野性的、叛逆的、颓废的
混混魅力最基本的来源,就是他一定得是江湖上混得“有点地位”的。
武力值满分,拳头硬,贼能打。
最不济俩人的小团伙,他也必须是那个“哥”。
《无名之辈》里,胡广生再怎么荒诞好笑,他都是哥。
而傅卫军出场戏的设计就凸显了这种地位——
一群小弟先上,大哥最后慢悠悠走进来。
同时非常能打,狠戾疯批。
拳头朝着对方就是往死里捶,直到旁边的小弟劝才收手。
也就是说,混混是“强”的。
尽管不是霸道总裁这种符合世俗意义上的社会地位与权力上的“强”,但也是能让女人感受到崇拜与安全感的“强”。
强,是女性的原始性癖。
当代人类不管接受多少现代观念的熏陶,慕强的浪漫想象仍然是无法割剔的情结。
因为我们在这种文化里长大的,听着这套爱情故事度过青春期的。被“强”的人吸引,可以说是一种生理反应。
就像傅卫军魅力最强的时刻,就是他拿刀砍人的时候。
姐妹们发不同的哑巴疯,都避不开这个情节。
但混混的“强”又不同于街头古惑仔。
古惑仔是势力庞大追求“强”,而混混的能打,却是现实逼迫之下的唯一选择。
混混来自小镇,承受着这个社会结构性的不公。
强是他们的保护色。
胡广生偷,因为他干一辈子工地是没有出路的,盖不起房娶不了媳妇,现实承载不了他的理想主义。
傅卫军偷,是他只能靠这样活下去。
父母去世,又因为是聋哑人被亲戚和养父母接连抛弃,在福利院长大,连助听器都是偷别人的。
混混的底色是悲剧性的。
在面试《我不是药神》的黄毛一角时,文牧野问章宇对这个角色的理解。
章宇说:他就是条流浪的野狗。
文牧野当即就决定用这个毫无名气的演员。
只有理解了混混的悲剧性,才能演出他的魅力。
与此同时他们又是具有反抗性的。
我们普通小镇做题家,用二十几年寒窗苦读,996以及不敢喘息的内卷,来完成留在大城市、买房、结婚这个游戏。
偶尔在筋疲力尽的时候,在社交平台fuck这个操蛋世界,吐槽着“不玩了,老子躺平”。
但关掉手机,又是马不停蹄地继续自己的生活,老板让加班也不敢反抗。
但混混,却游离在这个规则之外。
他们体现着一种彻底摆烂的人生态度,什么买房结婚阶级跨越,“老子烂命一条”,活过今天就行了。
为了生存,他可能偷鸡摸狗,可能打架斗殴,进招待所,住廉价出租房。
人们幻想和他们上床,只能是便宜的路边小旅馆。
就得是又脏又便宜的地方,才配得上他们的身份。
他们,是我们对自己人生另一种幻想的投射。
一种跳出规则,彻底堕落的自由人生。
他们的神秘感,来自于他们过着我们一直幻想的,却从未经历过的人生。
他们的性张力,来自于我们对这种反抗不公的叛逆精神的着迷。
蒋奇明其实还有一个混混角色,是话剧《杂拌、折罗或沙拉》,他扮演窃·格瓦拉,就是那个说出“打工是不可能打工的,这辈子都不可能打工的”这句金句的现实世界里的混混。
话剧填充了他的人生,也诠释了混混最本质的精神内核。
他说:
“要做城市边缘一颗发炎发脓的毛孔,最终变成一道伤口。
“而伤口,是自由的。”
我们按部就班的人生未曾拥有过这种自由。
于是,我们始终被混混的颓废与野性吸引着。
土狗,最重要的是狗
以混混为男主的爱情故事,叫“土狗文学”。
“土”重要,“狗”更重要。
一个再强再帅但以玩弄女人感情为自豪的油腻海王,女人是没兴趣的。
让女人放不下的,就得是有着小狗一样的专一和深情的混混。
这种魅力来自于一种强大的反差感。
一个早早开始混社会的男人,你以为他早就被驯化,成为精通情感游戏的老油条。
但小土狗不是,他仍然保留着金子般的诚挚。
《无名之辈》里,胡广生用含着泪水的眼睛望着任素汐的时候,就是人们开始为他心动的时候。
有人这样评价这个眼神:像被雨淋湿的小狗。
让人心疼,让人想去爱。
人们开始代入傅卫军的时候,是他用深情又纯粹的眼神望向沈墨的时候。
人们开始心疼傅卫军的时候,是他被殷红拒绝后立马发红的眼眶。
小狗有他的狠,但却有一块地方从未被污染过。
他越是摸爬滚打又脏又穷,这种清澈的眼神就越是珍贵。
这其实和霸道总裁身边追求者无数,但只对女主衷心是一个道理。
混混狠戾野蛮,但一定留给你他仅存的温柔。
这是女性给自己造的爱情神话。
傅卫军比胡广生更好代,因为傅卫军是“弟弟”。
就像人们直觉判断:上学的时候和蒋奇明谈,出了社会工作后和章宇谈。
蒋奇明比章宇多了一点少年感。
所以他更容易被想象成那个还未被污染的纯情弟弟,围着姐姐转只想得到姐姐爱的纯爱战士。
傅卫军在殷红面前的羞涩。
一个人偷偷回味喜欢的女孩给他打手势“谢谢”时忍不住的笑脸。
都是这个混混魅力的一部分。
不过,这样的性感男人只存在于文学故事里。
现实中的我们,很难与高中辍学的男同学有什么共同语言,也没见过像蒋奇明章宇那么帅的混混。
但分析傅卫军的性张力从何而来也并非毫无用处。
因为他教给广大男性一个道理:
一个男人要想提升自己的魅力,不用去打架斗殴混社会,也不用整容,
只需用话少。
哑巴,男人最好的医美
傅卫军比胡广生更有魅力,后劲儿特别大。
人们反复幻想这个男人的一生,为他从未被世界温柔对待过的悲苦命运流泪。
用网友的话说:哑巴,男人最好的医美。
哑巴是一种意向,指的是男人闭嘴就是一种魅力。
一直以来,男人享受在两性关系中的上位者姿态,他们喜欢指点教育,永远抱着一种“让我考考你”的姿态与女人交流。
用时髦的话来说,就是“爹味”。
最典型的形象就是《漫长的季节》中的王响。
从王响身上,你或多或少能看到身边男性长辈的影子。
我跟朋友聊天,说王响跟我爸很像,朋友说:我以为只有我的东北爹才这样。
实际上全中国的爹可能都是这样。
因为王响是父权文化教育下很典型的“爹”,大男子主义的具象化。
在家里,他享有绝对的话语权,对任何事情都要发表自己的意见。
老婆炒菜,他两手垂下一毛钱事情不做,但要站在旁边发表意见:大早上吃什么黄瓜。
老婆把油条给他拿到桌子上,他要发表意见:
孩子不吃饭,他要教育:
老婆担心手术费不报销,他更要拿出一副“你懂什么”的语气来教育:
而但凡他在社会上有点地位,或者有点成就。
那全世界,他都想指点。
王响遇到翻垃圾的老奶奶,一定要教育一番:
“桦钢是我家,卫生靠大家。作为退休老员工,这点觉悟都没有啊。”
碎尸案现场,跑去凑热闹的他,一路过去还要教育邻居。
让别人把孩子抱回去。
“爹”的底色是自信,爹的梦想是成为能指点全世界的权力拥有者。
但傅卫军这种弟弟,他从不教育也没废话,只会闷声帮你解决问题。(虽然是因为他不会说话)
姐姐被流氓骚扰,他连夜骑摩托打人;
姐姐被大爷欺负,他废了他儿子的胳膊;
最后姐姐杀人碎尸,他顶替入狱。
弟弟不会教育你,也不会要求你按照他的意愿生活。
他是以女性为中心的,是小狗,是你的世界的守护者。
“姐弟恋”这种概念这几年在影视剧里的流行,就能看出来:
现代女性的爱情观早进步了,她们要求拥有两性关系中的话语权。
她们的爱情命题早不是牺牲自我和被爱之间的纠葛,而是想要完全地被追随,甚至到了想要娶“男老婆”的地步。
但很多不愿意进步的男人,还在幻想着有钱有权了才有女人爱。
在喋喋不休抱怨“男人真累”“女人势利”想着法教育女人秀优越感的时候,我真的希望他们能停下来听听这句话:
“哑巴,男人最好的医美”